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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是谁要给谁面子?

第一百七十三章 是谁要给谁面子?

    这又是个怎么一回事呢?
那大理寺是什么地方?法度具形,国之公尺,专审刑狱重案。
小打小闹的案子不会提到大理寺来审,就算重罪重罚,可也得要花时间拿人审话,多番问查。
只有这宫家,那可是一个罪无可恕!证据确凿!
可这反倒让大理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按例收押后,纷纷竖起耳朵静待旨意,生怕一个不慎惹祸上身。
有眼力的都看出来,这事从一开始就简单不了!
抱着太子讨饭吃的礼部尚书给自己女婿厉王投药,结果被抓个现行,全家下狱。
但全家也不是真的全家,宫家大公子是厉王师,二小姐是厉王妃,厉王那边没动静,哪个不要命的敢上门拿人?
“啧,你说这他娘的到底算怎么回事?”
大理寺卿是个上了年纪的半白胡子老头,他在自己的小苑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得不到个答案。
一旁的师爷眼尖而嗅觉敏锐,悄声道:“大人,您莫急。那宫久能是个什么人物?能这般认罪认死?”
“你意思是……”大理寺卿微眯着一双浑浊双眼。
师爷解释道:“礼部和东宫早绑的紧了,太子那头就算不想管,怕也是不能哟!您看他口口声声要见太子,要见太子,这距离他们全家被抓进来才多久?都已经有此案乃太子授意的话传出去喽!”
大理寺卿眼色一亮!
那就远非臣子谋害皇子的罪名了,运气好,始作俑者宫家人掉一排脑袋完事;可若运气不好,龙身正位的太子爷和那隔三差五给自己办丧事的厉王把手伸进大理寺里来斗一圈法,搅和的谁也不得安宁!
大理寺卿心道:到那个时候,管他龙子两个谁胜谁负,自己这仕途恐怕也要办丧事了!
思来想去,最能和宫里搭上话的同僚,莫过于大理寺少卿江灵征。厉王和昭王交好,江灵征又是昭王的表亲,若能从宫里探听些消息,再对症给药,那是再好不过的。
大理寺卿一拍大腿!
“快!将少卿大人请过来!”
师爷火速出了苑,没多时,讪着一张脸回来了,苦道:“原少卿大人告假了…”
这个天杀的江灵征他告假了!?
“早不告假晚不告假!一出了这等大事儿他就告假?!”
可恨的江灵征,年龄不大,却比狐狸还老练狡猾!
大理寺卿掐死他的心都有,他烦躁的摔案,起身整了整官袍也准备打道回府了!
正在此时,有侍卫来报。
“大人!厉王殿下来了!”
“好!本官这就过去!”
大理寺卿正了正头上的官帽,快步迎上去。却也不巧。还没走近,就听啪的一声。
是那厉王师宫墨涵一直跟在安陵宗玉身后急急说些什么,后者面色越来越冷,忽地转身,当着正一路小跑迎出来的大理寺卿的面,一记耳光狠狠甩在宫墨涵脸上。
安陵宗玉收回手,冷眼瞧他。
“老师,你糊涂。”
清脆一声,四下寂静。
大理寺卿不由得咽了咽喉头唾沫,心道这厉王病恹恹的,打人力道倒是大的很嘛。
宫墨涵脸颊瞬间烧上一把火,他生得白皙,脸皮掐一下都要留印,糟了一耳光,当下红肿起来,素净蓝衫抖了抖,掀衣而跪,依旧脊背挺直。
“王爷教训得是,臣僭越了。”
谁知安陵宗玉冷着脸从他身边走过,头也没回。本是要来大理寺,却连门儿都没迈便返了。
不多时地上只跪了一个宫墨涵。旁边人来来往往,装没看到,眼神却又忍不住往宫墨涵身上瞄。
哎。
大理寺卿摇摇头,走上前去,轻轻扶起了宫墨涵,道:“厉王师快起,你官至太孤位,做了皇子的老师,你倒你是拖了谁的福?”
宫墨涵不语,神色微讪。
年老人继续劝道:“是拖了你父亲礼部尚书的福吗?不是呢,是你那妹子厉王妃的福。”
大理寺卿替他掸了下胸口灰尘,道:“厉王师还年轻,好日子在后头呢,不要自损福路啊。”
说完,他转身进了大理寺,他弄的分明了,就是这厉王师不知好歹的向厉王求情罢。
师爷不解,追上来问道:“大人为何开解厉王师?”
大理寺卿扫他一眼,笑道:“是个人才,不得顾惜着?”
师爷有些没弄懂,狐疑的扫了他一眼。
大理寺卿将话再说明了些。
“宫家大公子,定然是个人才。宫家这回遭难,若日后独他一人,没个复杂家世背景,肯安心做学问,又有厉王妃与厉王为他保驾护航,你说他是不是还得往上头爬?”
大理寺卿自得一笑,又补一句。“今日开解劝抚,来日或成我的一道符呢!”
师爷眼神一颤。
官场嘛,从来如此,今日高位明日可能就成了叫花子。
相同,今日芝麻官,明日也可能权倾朝野。
宫墨涵兀自低叹一口气,正要回头转身。
“宫大人!”一名近侍快步跑上前来,低声道:“厉王妃有请。”
“好。”
宫墨涵点点头,与他一道出宫去了厉王府。
“你为何要替老匹夫求情?”
水榭里,宫壁禾剥了颗新煮好的鸡蛋,为宫墨涵揉散侧颊淤血,又命人拿了包着碎冰的干净手帕来,递与宫墨涵冰敷镇痛:“殿下也是,下手这样狠……”
宫墨涵垂下眼帘,半晌方摇头道:“不怪厉王殿下。”
“当然不怪他。”宫壁禾毫不犹豫,神色有些心疼,却道:“大哥,那老匹夫可对得起你?你与殿下是如何走到一起的我不管,只是你们现下已是成了一个船上的人,你又何必为了老匹夫去求殿下,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你……”
宫墨涵沉默片刻:“我,只是不忍…”
“是啊,当时不忍,便替宫家做了说客,引我与厉王去赴宴,好让他们做了这个局。”
宫壁禾放下手帕,缓缓说道:“席间若不是我与殿下警醒了两分,今日传的,便不是宫家下大狱了,而是你我兄妹苟合,厉王醉酒强占宫大小姐了!”
宫墨涵脸色一颤,攥紧了拳头。
“你将他们拿做家人看,看看他们是如何待你的?”
宫壁禾玩了一会茶杯,叹气:“大哥啊,你成日记挂的无外乎生养之恩,你又不是宫久能肚子里生的,也没蒙他精心照顾,有一是一的算起来,他还欠了你不少……你就是当好人当太久了,真该和殿下互匀一下,省得他一天到晚满肚子坏水。”
说到这个,忍不住想起那夜就寝时,两人还打闹一阵。宫壁禾缠着安陵宗玉要看那颗让堂堂厉王都赞不绝口的夜明珠,被要挟着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直到尽兴了,安陵宗玉才抱着她坐在床上,变戏法一样随手一摸,也不知从哪掏出个巴掌大小的檀木箱。
“就这个?”宫壁禾拿在手里端详,又放在耳朵边摇了摇,一阵咚咚咚的闷响,“这就是你说的明珠宝贝?”
安陵宗玉从枕下摸出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金针,示意她将金针拧入檀木箱上锁头的匙孔里,咔哒一声,机簧弹转,锁头落在床褥里,悄无声息。
宫壁禾深吸一口气,怀着惊喜心情,猛地掀开箱盖……
“诶?”
“这?”她回头看安陵宗玉,一脸懵逼:“这是什么?”
安陵宗玉勾唇一笑:“你说呢?”
“镜……镜子?”宫壁禾把檀木箱里的铜镜取出来,还特地把箱笼翻来覆去地检查一遍:“那明珠哪去了?”
安陵宗玉看她疑惑,面上表情五彩纷呈,干脆托着她的手举到半空:“来,看这,本王的明珠就在这……”他贴在她耳边,几乎是在用气音讲话,捎得宫壁禾皮肤发痒:“喏,镜子里那个,就是了。”
铜镜澄亮,显然时常被人精心打磨过,清清楚楚地映出一张茫然面孔,双颊薄红,如花鲜妍。
宫壁禾呆呆看着,半晌才吸了一口气。
安陵宗玉低笑:“我的王妃,我的宫二小姐,我的心肝宝贝,就是这天下无双,至珍至宝的明珠。”
镜中人,人比花娇。宫壁禾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攻陷的退无可退。捏了捏手心,把铜镜塞他怀里,嗔笑道:“你这嘴是吃了蜜吗?成日的说些好听话哄我。”
“是吃了蜜,可甜。王妃要不要尝尝?”
安陵宗玉笑眯眯的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一夜好眠。
现在想起来还有点面红耳赤。
纯善的厉王师吓了一跳:“二妹妹?你怎么了?脸怎这般红?不舒服?”
宫壁禾眨眨眼,心虚地把思绪拉回来,装听不懂:“啊,没有,没有…我在想晚上要吃什么?大哥也留下用膳吧。我差人去请殿下,你就给他个面子…”
忽听身后一声冷笑:“哦?是谁要给谁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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