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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无渡

第二百零九章 无渡

    回了厉王府后,府内早已寂静一片,宫壁禾回了寒苑,简单的梳洗之后便倒床睡了。
时辰已很晚了,她入睡的快,却一直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迷糊颠倒。
水光潋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新。
宫壁禾身在雨后新山,眼前却是雾蒙蒙一片,明明触手可及的流水短桥,她却似被藤架在半空之,摸不得,闻不得,听不得。
突然间,却山崩地裂,落石滚下,宫壁禾被击中,本以为会命丧于此,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走石飞沙,误了她的双眸,再次看不清眼前的场景了。
只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不停的下坠,那速度极快,极快。
“咚!”她坠入了一片冰窖里。
宫壁禾只觉的浑身冰凉,紧接着,无法呼吸的紧蹙感便涌上心头,她想呼救,嘴一张,却灌入了一大口冰凉的水。
几番扑腾,她才渐渐冷静下来,沉沉提着胸口的气,拼命的游着,游着……
也不知游了多久,当她精疲力尽之时,终于游到了岸边。
宫壁禾拖着湿透的身子,疲乏不已,气喘吁吁的爬了岸。
只见两岸遍地红花,四周无涯。元惊鸿拖着湿漉漉的一身,随意一躺,便倒在了花海之中。
可突然天下突降巨石,重重砸到她身上,令她喘不过气来。
“唔……”
迷糊间,宫壁禾神色有些痛苦,她猛一睁眼,从梦境中醒来,却意外的对上的一双深邃眼眸。
男人的眼犀利的如夜鹰困兽,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宫壁禾眼神一颤,屋内漆黑,唯有不分明的遥遥月光透过窗棂洒了些淡薄的光进来,正好罩在男人后背上,平添他三分戾气。
“你做什么!”宫壁禾上手要推开他,安陵宗玉却纹丝不动,他冷笑一声,抬手开始解自己衣领的结扣,宫壁禾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怒火上头,斥道:“安陵宗玉!你要做什么!”
安陵宗玉将自己衣衫扯开,这才起了身去,不慌不忙的跪坐在床上,长腿一左一右的抵在宫壁禾腰间,令她退无可退。宫壁禾起身要挣脱,安陵宗玉单一左手便又将她推倒了回去。
“别闹。”安陵宗玉双眸如凝上冰霜,瞧着宫壁禾的眼神让人头皮发麻,宫壁禾咬牙切齿,“我不愿意!不愿意!给我滚出去!离开我房间!”
男人似乎根本不愿与她说话,似乎开口说一个字都是在浪费这半夜的好时光。
宫壁禾抬手欲要摔到安陵宗玉身上去,他却轻松将她的手桎梏住,并强硬的握紧了她手腕,而后面沉声寒道:“天黑出府,深夜而归,不回溪云苑却自己偷摸回这寒苑来。”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宫壁禾的手往自己身上贴,又嫌她一只手不够灵活似的,随即又将她右手也捉了过来。
“莫非王妃,是要打算与本王分房?”
安陵宗玉手上动作未停,捉着宫壁禾的手,强行教她将自己腰封解开,宫壁禾脸色霎白,愤怒道:“我说了我不想,我不愿意,你听不懂吗!”
事到如此,安陵宗玉哪里还由得她愿不愿意,想不想。
只当是听了个笑话,安陵宗玉轻笑一声,又扑上去扯宫壁禾的衾衫,宫壁禾手劲大,可在愤怒与慌乱中,却觉得自己力气早失,根本不是安陵宗玉的对手。她被按在身下,面对男人的霸道,心间五味杂陈。
“安陵宗玉……”
宫壁禾偏头,躲开了男人的吻,安陵宗玉也不恼,将吻落在宫壁禾的耳畔。
“你莫要躲我,我得让你快些怀上孩子,你才没心思去想些有的没的,成日的与我过不去!”
话音一落,衣帛撕裂声起,宫壁禾闭上眼,眼角不争气的掉了两滴泪…
待宫壁禾再醒转时,已是日上三竿,她缓缓睁眼,喉咙却干疼的厉害,“咳…”
她甩了甩头,从床上撑坐起来,神思渐渐清明,才发现自己这是又回了溪云苑了。床边余温已消,不知道安陵宗玉已离屋多久了。
宫壁禾慢悠悠的起身下床,穿戴梳洗,直到殿外的婢女在门边蹑手蹑脚道:“王妃,您醒了吗?饿了没?奴婢给您把温好的清粥端来。”
“好。”宫壁禾点点头,望着婢女欢脱的背影,独自一人又陷入了沉默。
简单用了一小碗粥,婢女一边收碗筷,一边讨巧问道:“王妃要不要去花园看看呀?梅树含苞了。”
宫壁禾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门外,原来已过深秋,快要入冬了吗。
“你去为我摘两支回来吧。”宫壁禾淡声着打发走了婢女,接着,她也出了门。
靠在门外墙边的阿律抱着长剑,嘴里咬了根狗一把草,见宫壁禾迈出门来,兔子似的边跟了上去。
“呸!”他吐掉狗尾巴草,连忙问道:“王妃,您去哪儿?”
“去寒苑。”
“您又去寒苑做什么?”阿律亦步亦趋的跟着,宫壁禾则是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去取我的弓箭,你陪我练练吧。”
“哦,好!”
阿律高高兴兴的应了下来。走到寒苑,他也想跟进去,却被宫壁禾摔手关在了门外,门砰的一声关拢,阿律摸了摸鼻子,差点吃一嘴灰…
而宫壁禾在屋内,却是从柜子里搜出了笔墨纸砚…
她沉沉的呼了口气,将那笔杆子握在手里心,攥的极紧…
宫内,典藏院。
署阁之中,宫墨涵坐在客座椅上,手上端着茶,全当温手,他不急不躁,也不出言催促,即使他已等了那人一炷香的时间了。
坐在桌案上的男子青色朝服,束了半发,置着简单的木钗,眉间一点朱砂痣,是个十分标致的美男子。
见他皱着眉,左右翻理着数本厚重卷轴,这是他的日常工作。
或许是他也没料到来者耐心能这般好,轻轻抬头看了宫墨涵一眼,复又垂下,温声道:“太孤大人若有吩咐,但讲无妨。”
宫墨涵笑笑,放下茶盏,起了身,竟冲官职比他低一阶的无渡行了揖,“无渡大人,吩咐不敢,是宫某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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