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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作人质的贵公子_8

被绑作人质的贵公子_8

    [首发书]
且说诸小言那边,大哥不在院里,她便往别处寻他去。经过一个别致的小屋旁,突然听见前面有开门声,紧接着响起二当家大栓的嗓音,她连忙一闪,躲到屋侧偷听。
叛乱就在不久后发生,大栓是不是已经在部署了呢?
但她猜错了,探半只眼睛瞄去,大栓正把杜二娘咚在墙上,捏起人的下巴调|情呢。
“嫁给我吧,我给你一套金首饰作为嫁妆,该置办的全依了你。只要……从今往后,你只服侍我一个人。”
杜二娘把目光一移,不屑地笑了。
其实不用看杜二娘的表情,诸小言也能猜到她不会答应。
她是什么人,放在以前可是荆州的花魁,被通缉后在寨子里也是女皇般的存在。她就是有那个本事,除了大栓,只有付得起高价的或者她看上的、讨得她欢心的,才会被允许进她的房间里来。
平日里,在寨子中卖弄风骚,洗澡时故意漏给他人看,把那些男人勾得不要不要的。
当然也没谁敢对她霸王硬上弓,一来因为她有百种方法让对方雄风不再。用她的话说便是:“在那床上,把他的软|肋拿捏得死死的,还轮到他放肆?”
二来更重要的,她早已把大栓拿捏得死死的,给她撑着腰呢。
要这样的海王放弃一片海,养一条鱼?
果不其然,杜二娘悠悠开口:“那恐怕不行,寨子里还有我惦记着的人。”
“谁?”大栓问。
杜二娘一点都避讳:“大当家呀,我跟你说过好几回了。”
诸小言心里一紧,那次叛乱直至逃跑大栓也没说出他叛变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个杜二娘?
“大当家大当家大当家!”大栓的怒气腾腾上涨,“你就这么欢喜他?他连正眼都不瞧你一下!”
“就因他不正眼瞧,我才觉得他够男人。”杜二娘眨着桃花眼说话,声音里充满了迷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贪图他大当家的权利和地位!”
“那又如何,女人不就仰慕更强更厉害的男子么。“杜二娘说得理直气壮。
大栓恶狠狠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怎么,你要当上大当家了?”杜二娘歪着脑袋问,但随后话锋一转,“我觉得你不敢。”
大栓深深抽吸一口气,鼻孔都气圆了,把大手伸进她的脖颈里:“我要掐死你!”
“来啊,”杜二娘浪着声音道,“我们再进去慢慢掐,要用力一点哦~不要停~~”
“哈哈哈哈嗝”诸小言身后徒然传出一阵怪笑,她猛一回头,不是特么的李铁牛是谁!
他的大嗓门说:“萍儿,你鬼鬼祟祟偷听这些玩意?”
诸小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听见被人偷听,大栓很没面子愤愤然地走开。
杜二娘则直接往屋旁这边走来,拐个弯,就看见了诸小言以及身后的李铁牛和铁蛋。
“哟,这么人齐?”她说。
诸小言转身,望向杜二娘。无论何时见她,总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用绸带挽着的发髻松松垂在脑勺后,带几分慵懒又带几分漫不经心,衬得她略施粉黛的脸愈发精致。再配上一袭艳红的石榴裙,让人难以忽略她的存在。
杜二娘依旧抿着笑容:“萍妹妹,为何要偷听我呀?”
诸小言眉毛一跳,胡乱找了个借口:“就看看你怎么调|情而已。”
杜二娘荡漾地一笑,凑近捏起诸小言的胸襟整了整,“为你那小郎君?昨夜玩得不快活吗?”
不提还好,一提一肚子气。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公输萍会做出辣么刺激的事,少不了这个女人的鼓动。
那天公输萍再次遭拒后,在山林旁对着一根树桩乱砍,被杜二娘偶遇。
她一眼猜出发生了何事,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缓缓道:“要放下一个人也没有多难,直接把他睡了也就不惦记了。若再惦记,那就把他睡服或者睡腻为止。”
末了,还加上一句:“要是你大哥给我睡一下,也不至于让我这般惦记他呀。”
虽然公输萍与她不对付,但那些话还是听进了心里,令邪恶的苗芽破土而出,一发不可收拾,给她诸小言留下辣么大的烂摊子!
诸小言没好气地拨开她的手,还未说话,就听身后的李铁牛说:“狗屁!什么快活?萍儿一清二白,才不会被那草包玷污了去!”
杜二娘别过脸呵嗤地笑,其笑容在说:谁玷污谁还不一定呢。
诸小言懒得跟他们瞎扯,冷着脸离开了。
“萍儿等——”李铁牛的话没喊完,他忽然想起找杜二娘的事,还是不让她知道为好,便住了嘴。
倒是杜二娘对着她背影喊:“萍妹妹别害羞啊,有什么不懂的,下回直接来找杜姐姐哈。”
待公输萍走远,李铁牛和铁蛋才把要说的话与杜二娘说。
银子到了位,杜二娘也没有推脱。况且,她早听说那肉票俊俏得很,既然公输萍把他扔回了大牢,那就让她看一看、尝尝鲜吧。
三人一拍即合。话不多说,李铁牛直接领着杜二娘往大牢的方向去,铁蛋则乐颠颠地跑去通知其他人来看好戏。
一时间,寨子的山路上十来个男人欣喜若狂,奔走相告,像嗅见大便的苍蝇们,乐颠乐颠往大牢冲。
一群人在大牢门前,对陈叔软磨硬施了好一会儿,才得以允许让杜二娘进去,还把赵齐玉提溜到守门人的歇息房里。
赵齐玉被黑布蒙上双眼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被带到另一处地方坐下,用身体摸索出所坐的是一张床时,他心里骤然一沉。
呵,果然来了,天都还未黑,就如此急不可待!
大概等了两口茶的时间,一个轻巧的脚步声,伴随上好绸缎衣衫的摩擦声从门口悠悠摇进,迎面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茉莉香的胭脂味儿。
“叮铃”一声,来人从系着铃铛的腰间取下一件东西,伴随栀子花的香气,薄纱材质的手帕在赵齐玉额前拂过,痒痒的。
这又是谁?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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