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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熟男的圈套|

6熟男的圈套|

    秦祉风对时间和身体的把控极其精准,当琴声高亢升起的一瞬间,大泡滚烫浓郁的精液射进白年狭小的子宫,一滴不剩地霸满整个宫腔。只见白年美颈扬起,四肢痉挛又猛然僵止,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露出玫红色掌心。
这张平日里清冷疏离的脸庞,此刻早已被操的丢了魂似的。
…………
……
这场激烈的性爱很快就在别墅传开。传闻中刚进门的小媳妇第二天就被小儿子压在钢琴上操的流水,最后吃了一肚子精液一瘸一拐地进浴室洗澡。
这射满子宫的精液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抠完。
秦祉风拔完屌又是哭又是不舍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情话能说出花,可最后不还是穿上校服、背着书包逃学校去了?
剩下的烂摊子全由白年一个人收拾。
男高中生果然不靠谱。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年无时无刻在恐慌,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点多钟以为能见到秦厉钧,他特意守在门口等待迎接老师回家。但开门的一瞬间只看到头发花白的管家。
管家告诉他,秦先生今天不回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秦厉钧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白年只好独自一人独守婚房。
…………
……
床单上能闻到秦厉钧的味道,这个气息对白年来说还很陌生。但只要闻到这个淡淡的檀木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男人那双无欲无欢的长眸,笑时眼角堆起桃花纹,令人捉摸不透。
白年甚至觉得只要自己在这张床上多住几天,他全身上下都会被秦厉钧的气息霸占。
直到翌日清晨床边依旧平整无人,看来秦厉钧昨晚真的一宿没回家。
他趿拉着拖鞋推开卧室小门,正在揉惺忪双眼时,书房忽然传出一句话
“遇事不慌,别乱了分寸。”
男声低沉醇厚,字正腔圆,带着上位者独有的贵气、从容。
循声望去,此人正是秦厉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年连忙屏住呼吸,悄悄藏在门帘后,透过一条门缝偷看。
秦厉钧将额头碎发全部梳上去,露出一张英气勃发的脸,下颚如刀削般锋利紧致,眼角细纹透出岁月沉淀的沉稳优雅。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没有一道褶皱,酒红色领带如红宝石般耀眼浓烈,衬得他越发高贵、端重。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秦厉钧的正脸,却看不到他对面正和他交流的男人。
“秦厅长,要不是我真的遇到难事绝对不会麻烦您的……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我这,这……哎!”
光听这祈求已经能想象到男人的焦急。
秦厉钧笑道:“客气了。”
“那……”男人迟疑一下,“我能从您这儿挑一本书吗?”
“可以。”
书?
白年听懵了。
只见秦厉钧推开内卧门,排布整齐的书籍让人眼花缭乱,他随手拿起一本书介绍起来,每本书的历史他都能铭记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多识广,从地理、历史,讲到政治、全球经济……表达清晰,一针见血,对面的男人也如捧哏般配合的头头是道,两人这哪像交谈,反倒更像搭台子唱戏。
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可白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只听男人有些卑微道:“秦厅,您这些书……我都很喜欢,可您知道我最近政府新批下来的那个案子也出了问题,一块破地皮牵扯出一大堆事……他妈的,昨天差点闹出人命,上头还派人查了,这要是查我那不是一查一个准?”
对比他的慌乱,秦厉钧气定神闲,修长身躯靠在书架上,面露笑意。
“小李,怎么又说回去了?年轻人要学会沉下心。”
“秦老!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我还年轻,我不想就栽在这儿!”
“当初你选这条路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
“我不敢想。所以我今天才来找您,我师父和您是老交情。”
“嗯。我知道。”
“您也知道,他老人家生前最不放心我,他就我这一个徒儿……”
男人越说越仔细,很多白年想都不敢想的事全让他秃噜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地不宜久留。
有些话不是他能听的。
白年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准备再补个回笼觉,刚刚那些话全当没听过。
正想着,背后忽然传来秦厉钧笑盈盈的声音
“白年,藏了这么久,出来吧。”
此话一出,白年瞬间僵在原地。
“出来替小李选一本书。小李,你说好不好?”
秦厉钧脸上带着虚伪的阴笑,笑里藏刀,在场三人除了他自己,没一个人不是心脏怦怦跳,对他这场戏感到手足无措。
而秦厉钧却很享受这个过程。
“你好。”
事已至此,白年只能硬着头皮上,尴尬地打着招呼。二人面面相觑,男人的脸从黑到白只用一瞬间,下一秒连忙堆起笑容阿谀奉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好您好。您就是秦老的爱人?我该怎么称呼您?”
“我……”
“白年,选书吧。”
秦厉钧打断他的话,声音也冷下来。显然耐心耗尽。男人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期望的眼神停留在白年身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传闻中的“白夫人”。不如他想象的柔弱,现实还有些相反,他生的英俊挺拔,又瘦又高,脊背挺得笔直,透出清冽冷傲。只是那一对上挑狐狸眼给他生出几分妩媚和女气。
让人忍不住探索他的另一面。
只见白年淡淡地扫视一圈周围,最终在书架前拿出一本珍藏版《灭绝和新生》。
他将书递给他,男人双手捧起,然后将书珍贵地藏进公文包里。
之后就脸色苍白地离开了。
白年直到现在也没看出这两人唱的哪出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我不是故意听的……我只是尿急路过,就听到一点点…”
“别撒谎。”
“……真,真的。”
“再说。”
“好吧其实我全听完了。可我没听懂。”
秦厉钧点起一支烟,慵懒地眯起长眸:“哪儿不懂。”
“为什么您最后要叫我出来?这会让他很害怕。而且这难道不是属于你们两个的秘密吗?”
他轻笑一声,“你知道你选的那本书多少钱吗?”
“一千?”
一本书再贵又能贵到哪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厉钧像看孩子似地看着他,良久,他伸出五指
“一百万。”
不顾他的震惊,他自顾自说道
“秘密只存在于一个人或两个人之间。我叫你出来是让你做第三见证人。”
“老师,我不明白。一本书为什么会这么贵?”
秦厉钧笑着摇摇头,“公平买卖,你情我愿。”
“放屁……”
“嗯?”
“没什么。”白年连忙改口,“我明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一个公平买卖。
只等明天五十万到手吧。那大把大把的红色钞票,从天上扔下来就能“下雨”了。
而他这个所谓的“第三见证人”,也不过就是个工具人。倘若以后真出什么事也算不到秦厉钧头上,他没逼人做买卖,书也不是他选的,他不沾一滴泥水。相反,白年就因为偷看两眼无意间竟成了买卖中的一员。
等他反应过来中了秦厉钧的圈套时,却为时已晚。
这个阴险狡诈的老男人。
简直无耻。
…………
……
“来吧,说说昨天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厉钧双腿叠坐在沙发上,自下而上将他打量一遍,带着玩味的凝视就像在看一个物品。
“昨天我一天在家。”
“嗯。”
“然后…小风也在家。”白年有些难以启齿,虽然猜到男人可能已经知道一切,但还是选择冒着风险撒谎,万一能瞒过去呢?“他去上学了,陪我吃了一个早饭。没了。”
“没了?”
“嗯。”
秦厉钧笑了一声。“昨天早晨八点十分,你和秦祉风在钢琴上做爱,先后入然后正入,最后内射。”
此话一出,白年愣住了。
“怎么,你有什么要纠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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